她想到严俊瑞一尘不染的大厅,思考片刻,却是拿出手机来拨通了平台上豪哥搬家的电话,听着对面严俊瑞的声音响起来,陆渊有意捏着嗓子娇滴滴说道:“我想预约一下搬家,现在有没有师傅啊?”
“你也别紧张,我们就是问一些普通的问题,至于为什么要问,最后也会告诉你。”
两个小时后,陆渊在面包车车门打开的一瞬便亮了证件,她轻车熟路地压着辅警两个字,以至于毫无察觉的师傅在瞬间就白了脸。
显然,如果严俊瑞一直独身一人,那要询问他的状况,最好的切入对象就是他手下的工人。
陆渊将人请到了车上,问道:“您在严老板手底下干多久了?”
“差不多一年,之前我从外省过来的时候也没有门路,是我一个老乡推荐我去江边,说有老板在那边收人,之后我就去了,然后,就碰上了严老板。”
“你是说跨江大桥底下的那个?”
“对,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本来是想去工地的,后头严老板问我会不会开车,我就说我以前在村里拉货有驾照,他就让我跟他走,给人搬家,开的价也挺公道。”
“你和他签了劳动合同?”
“都签了,还有五险一金呢,严老板还说了,这是我们自己争气,身份都齐全,否则也很难变成长期工。”
陆渊皱起眉,这么说,严俊瑞是早知道那个地方有很多不提供身份的黑工,他今天连聊了三个人才选中最后那个女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陆渊又问:“后头你们其他师傅也都是从那儿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