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若有所思,半晌抬头看向后视镜里的小乔:“没问题吧?”
“是实话。”
小乔安静地做了二次确定,而陆渊笑了笑:“谢谢你的合作,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你们严老板过去是一个重大刑事案件的嫌疑人,直到现在警察都还在查他,你想回去上班也可以,但是要自己掂量好。”
“啊?”
工人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陆渊已经回头看着他:“另外,我还想要让你帮我一个忙。”
“你问那个姓严的?”
又过了两小时,陆渊的后座上换了一个口音浓重的中年女人,正是那个不久前将工人“拐走”的保洁,提到严俊瑞,她鼻子里出气:“我现在弄到身份证咧,再也不到他那儿受那气咧。”
“受气?”
“叫我一天干十个小时,又是擦地又是擦窗户,还要擦车,我后头问咧,人家这个收费都要至少收费六十块一小时,我就收三十他还骂骂咧咧,完事儿后还把我留下来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奇怪的问题?”
“对,我看他就是要占我便宜咧,问我什么,怎么看他,还问如果听说一个人干坏事了,我会说什么话。”
陆渊越听越不对劲,她这时倏然想起不久前那个小姑娘说的。
“他特别讨厌嘴碎的人,尤其是那种上了年纪的八婆,喜欢对别人过去的事情指指点点,他每次说起来都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