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铭颤抖着问苍骨：“你能告诉我你妈妈是谁吗？”

在话题变得更歪之前，昊瀚及时说道：“苍骨是我收养的，没有血缘关系，我没有过妻子，也没有过伴侣，铭铭，无论曾经还是以后，我都只有你一个。”

苍骨终于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他道：“那个，父亲，我要不……先离开一会儿？”

昊瀚：“嗯，你把垃圾桶里的那只脏东西处理掉。”

许铭紧张的问道：“等等！我家垃圾桶里有什么？”

苍骨终于聪明了一回，看了一眼垃圾桶，没有单独把那只蝙蝠拎出来，而是把整个袋子口掐住带走。

昊瀚微笑道：“没什么，一些垃圾而已，铭铭，我们继续做刚才被苍骨打断的那件事好吗？”

许铭咕噜咕噜又吸了两口血袋，紧张道：“那个……我们说说其他事情吧，比如，比如，那个……嗯……对了！打游戏！今天的游戏你签到了么？”

昊瀚揉了揉许铭的头发，轻声道：“铭铭，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许铭沉默片刻：“我能再喝一袋‘草莓汁’吗？”

昊瀚：……

见许铭喝的津津有味，昊瀚都忍不住咬开一袋慢慢吸着，随着喉结上下滚动，鲜红色的血包逐渐干瘪，与许铭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不同，昊瀚喝的很安静。

许铭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昊瀚，低声提醒：“你的犬牙露出来了……”

他没说的是，那个犬牙看起来还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