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辞已经坐在床尾,紧紧抱着她,下巴在她头发间轻轻摩挲,像抱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发出的叹息都是愉悦惬意的。

“我好想你。”

平常的虞夏就真跟玫瑰花上的刺一样,直挺挺的,有种盛气凌人的气势。而现在的她,更像是玫瑰花瓣上的晨露,颤颤巍巍,惹人怜爱。

想到这儿,他又要低头再亲,被虞夏瞪圆了眼睛一把捂住嘴。

“你有完没完?”

谢青辞拿指尖摸了摸她的唇,问:“疼吗?”

“疼!”跟狗一样又啃又咬的,得亏明天不出门。

“没关系,反正明天不出门。”他说着,凑近轻轻舔了下。

……她该说什么?说他们心有灵犀一点通?

虞夏被他这一动作刺激得,又想起之前某天晚上,当即浑身冒鸡皮疙瘩,在他怀里挣扎得跟个不忍受辱的大家闺秀一样。

“就两个月没见而已,你是狗吗咬着就不放了!”

谢青辞慢悠悠道:“不是说过了,就是狗啊——”

他眼睛直视着她,挑眉时清俊的面容无端显出一丝丝邪性。

“你的狗。”

“……”救命,她要缴械投降了,快来个人把她救出去。

他可真是太会了!她抵挡不了多久了!

等待救援的两秒里,谢青辞把她按倒下去。

刚刚还有心思提防着他干坏事,这会儿她脑子里全是老旧电视机那种花白影像,根本想不起来要提防什么,只能眼看着他慢条斯理单手脱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