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尧尧啊,你这羊毛卷怎么都不卷了?”
魏尧尧垮着脸:“他们还想给我拉直来着,我费了好多口水才保住的!”
宁云朝就笑他:“你明明是上节目的时候被人家质疑戴假发,然后告诉经纪人说要拉直的好不好,结果第二天又反悔了。”
魏尧尧哀哀地叹口气:“成也羊毛卷败也羊毛卷,好难过。要不是宋奚给我细数羊毛卷的好处,我真的就要去拉直了。”
既然说到了宋奚,再避开就不好了。于是虞夏又简单问了两句宋奚的情况。
“听说你前段时间都累得发烧了?还是要照顾好身体。”
宋奚随意捏玩着挂在耳后的眼镜链条,闻言很礼貌地点点头:“谢谢虞夏姐关心,只是不小心感冒了而已。”
“平常哪会那么容易感冒,身体太累了抵抗力才会降低,”她一副好姐姐的姿态,对他们说,“一切努力的根本都建立在健康的基础上,你们不要太急于求成。”
宋奚仍旧笑笑,只是笑意不及眼底。她那假模假样的笑容实在刺眼,像个为了哄谢青辞高兴而对别人嗤之以鼻的昏君。
他们已经多久没见了?从出道后就再也没见过,谢青辞把她看得太紧,想尽办法待在她身边,而他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才刚拿到。
虽然他和虞夏之间只是羞辱和被羞辱的关系,但人大概总有自甘下贱的一面,他不可抑制地总是想起她。
想起她笑着在他身上刮破伤口的样子,想起她口吻温和地说就是不喜欢他的样子,甚至总是回想起她的指甲隔着一层布料硬生生戳在他胸口上的痛楚。
他就是贱,就是忘不掉,无论冲冷水澡还是不断告诉自己她和谢青辞存在不正当关系,都没办法。
宋奚兀自深呼吸一下,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
“不开心?”魏尧尧突然凑过去笑眯眯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