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辞抬眸看着她,声音喑哑:“虞夏,你像训狗一样训我。”
虞夏睫毛轻颤,红唇一张一合却说着冷硬的话:“不是你说你就是我的狗吗?不能训?”
他沉默良久,说:“能。”
然后抓住她的手腕亲了下,重新抱紧她。
“原谅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要打要骂都可以,你别不理我。”
她的手被抓着往他心口上贴,钻进他衣服里。
“姐姐,你别不理我,我真的会死的。”
虞夏沉默了好久,直到手都被他捂热了,才说:“我那天一个人在洗手间吐了很久。”
谢青辞沙哑道:“对不起。”
她又说:“你走之后,我把你带回来的老虎玩偶扔在地上,它弹起来还砸到我身上了。”
上一句都很平静,这一句明明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说起来时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带着无尽的委屈。
“谢青辞,你不相信我。我虞夏是谈过两个男朋友,可是除了你,都分得妥当甘心,也从不会在恋爱期间对别的男人有什么想法,我说了我和席珩不可能,那就是不可能。”
谢青辞将她拥进自己外套里裹着,吻她眉心。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听不进你的话,以后不会了。都是我的错,我信你,以后你说什么我信什么。”
这时候恨不得拿把刀把心挖出来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