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他非要倒在我门口碰瓷我,没办法。”

小梅捂嘴笑,听见何词在门外恶声恶气地喊她,赶紧往外跑。

“惨了,何哥又要内分泌失调一段时间了。”

嘭,门被关上。

房间重新归于安静,虞夏松口气,坐在沙发上。

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有点多,她还有点没理顺。

抬手摸了下嘴唇,还有些火辣辣地疼,想起何词刚才一脸震惊地吼开她和谢青辞的样子,她都还有点脸烫。

昏了头了,在门外就开吻,被谢青辞一勾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用手背贴着脸颊,冰凉和滚烫相碰,冰得她轻轻嘶一声,再贴在嘴唇上,嘴角火辣辣的感觉总算消下去了点。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揉了揉额角,晚上杀青宴上的酒这会儿来了点后劲,让她有种微醺的暖融融感。

何词打电话来的时候她都还躺在沙发上没去洗漱。

她猜到了他要再来问一遍。

“何哥。”她懒懒喊了声。

何词语气硬得跟嫌弃新儿媳的恶毒婆婆一样:“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真是他今晚死皮赖脸追你,你一看月光好又喝醉酒了所以就冲上去狂吻他了?”

“……什么跟什么,我没有狂吻。”

何词:“那就是他狂吻你了!你不是挺不待见他的?今天晚上怎么就昏了头了?”

她支支吾吾一阵:“大概,大概确实喝醉了?”

就是昏了头了,她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和谢青辞和好的,更别说什么吻得难舍难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