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只是累兮兮地说了句:“好歹待会儿吃饭的时候可以不那么提心吊胆的了。”
谢青辞没说话。
小宾馆的双人床很小,还靠得很近,她就在旁边那张床坐着,他收拾背包里的东西时余光都能看到她扎头发时往上滑的衣摆。
这也算他们出来开/房……
谢青辞克制着沉沉的呼吸声,打破安静:“我们待会儿就吃抄手吗?要不要给他们准备点?”
“可以啊,收钱就行,不能白吃。至于碗筷什么的,买的一次性筷子还挺多,还有几个纸杯,可以给他们用。”
虞夏把那个盆儿拿起来,比了比,比她的脸还大。
她一个一个数着抄手往盆儿里丢,顺便问他:“怎么和他们接头啊?等他们过来得好久吧?”
“不用,我直接告诉了他们野餐的地点,我们骑车过去就行。”
他像是早就计划好了,还顺便踢了句睡觉空间的使用分配。
“我们住一起能省钱,你休息也更安全一点,到时候你们两个女生睡床,我和骆盛想个办法打地铺,我看了下,那个门锁很容易就能被打开,也没有锁门链条什么的。”
虞夏没有一个人住酒店的经历,还是住这种小宾馆,听他说门锁容易被打开,还蹙眉去研究了一下那个门锁。
“这门隔音应该也不好吧?不厚。而且下面还有挺大的缝隙,还真有可能被塞小卡片。”
谢青辞心里想,她现在就像个被拐带到小城镇的大小姐,惴惴不安地在适应着粗糙的生活。
给他一种高高在上的千金落入泥尘,等着人去救起来好好呵护的错觉。
他低声说:“听说有的宾馆和酒店,房间里还会出现针孔摄像头,之前新闻报道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