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她的人在肆无忌惮地t/吻她。
谢青辞的唇贴在她手腕内侧,吸血似的贴着不放。
虞夏偏着头,隐约看着他的动作,觉得自己快要热血上涌。
在看不清楚的环境里,偶然急促一瞬的呼吸声都有可能加剧暧昧。
最后也不知道谁帮谁了,一切都被夜色模糊了,帐篷外只能隐约察觉到他们的动静。
停歇后,虞夏干干净净,谢青辞反倒又出了一身汗,跪在那儿喘气不停。
她裹着毯子打哈欠,伸脚踹他:“把我衣服晾在外面。”
谢青辞沉沉应一声,手指插进头发里捋了下汗津津的短发,弯腰出去。
虞夏很快昏昏欲睡,野外的虫鸣跟催眠曲一样,她白天跑了太久现在累得很,听什么都不觉得吵。
直到谢青辞又进来,跪在她旁边把她吻得快要窒息,于是她又不情不愿地醒了。
“你干嘛?”她没好气地问。
谢青辞手伸进毯子里,低声说:“我把衣服洗了挂在外面火堆旁边,很快就可以干。但我怕风把衣服吹走,要出去守着。你睡过去点,我待会儿进来才不会吵醒你。”
这意思是今天晚上必须和她睡同一个帐篷了。
虞夏迷迷糊糊叹口气,从毯子里张开双手:“抱我,我陪着你。”
谢青辞垂眸笑,把她抱起来一起出去。
火堆重新燃起明黄的火焰,几根树枝搭起来的简易晾衣杆上挂了她全身的衣服,还有谢青辞的那件t恤,几件衣服围成三角形,谢青辞抱着她坐在旁边大石头上。
她全身被毯子裹着,只有肩膀露了点在外面,被火光照着,一点不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