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嘉宾彼此交换着眼神,想窃窃私语一下都没凑拢的机会。

再看骆盛,被气得脸色涨红,下意识就指着凌萝说:“那也是怪她,又哭又叫跟个神经病一样!”

凌萝当场就想扑过去抓他的脸,中途被人拦住了。谢青辞不看她那张狼狈的脸,深色淡淡道:“是你先搭话。”

不是他莫名其妙只怼他一个人。

气头上的人口不择言的概率太大,骆盛大概是被他那副高高在上仿佛看不起他的态度刺激到了,指着他鼻子说:

“谢青辞你狂什么狂!不过是虞夏的舔狗!刚出道的新人,靠流量靠粉丝混日子,还想装情圣谈恋爱,凌萝拿你当男人模范你心里得意得很吧!有种永远别翻车!”

“比你好就是装情圣,是不是非要比你还烂才叫正常男人?”他轻飘飘拍开骆盛的手,眉峰蹙起再次强调,“声音小点,很吵,这里除了你们两个是聋子其他人都很正常。”

骆盛恨恨地看着他,说话都没什么逻辑了:“不要以为仗着长晖就能为所欲为了,艹这个深情人设不容易吧?等你得到了虞夏,丢了粉丝你还能这么嚣张?也不看看你自己,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可看的?就你这样还有脸说什么喜欢虞夏!你是觉得征服这么个女人能满足你的自信吧!”

谢青辞费了很大力气才耐着性子听完,然后也学着他冷笑一声。

“我喜欢她怎么了?犯法了?违背道德了?还是碍着你的眼了?你是狗咬狗疯了,非要咬别人一口才觉得自己是正常的?”

话音落下,帐篷门口传来虞夏清醒的声音。

“谢青辞,出来。和蠢货费什么口水,让他和经纪人和粉丝吵去。之前还费我两顿吃的,就当喂狗了。”

谢青辞非常听话地转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