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触目惊心的那种程度,虞夏看了一眼就立马又合拢了浴袍。

“谢青辞,你要死了!”

谢青辞看不到,只能靠听她话里的语气变化猜测这情况,然后漫不经心地问:

“怎么了?转过来我看看,不亲眼看看我怎么甘愿认错啊姐姐?”

虞夏:“我需要你认错?我只需要定你的罪。”

“…好,总之就是我有罪对不对?作为一个成年男人,我觉得这种情况必须负责,我马上就过来以身相许。”

“你过来我就送你上天,”她抬起腿看了眼,语气拔高,“你还咬我了!你是狗吗谢青辞!?”

谢青辞咳嗽一声:“对不起我没忍住。但我没咬太狠。”

“是啊,一咬咬一排,力分散到每个痕迹上是不狠,”她阴阳怪气说,“下次咬你一口你就知道狠不狠了。”

谢青辞停顿两秒,语气仿佛还挺期待:“可以吗?”

“……”算了,和疯了的人说不清楚。

她前几天过得浑浑噩噩,今天早上又是他帮忙洗的澡,她基本都没睁开眼过,都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这么触目惊心。

真的是,丧心病狂。

她看来看去发现了几处这种咬痕,没好气地再次骂他:“你是狗吗?到处做标记!”

“是啊,你的狗,不是早说了?”

手机屏幕转过去了,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到声音,那散漫的语气宛如在说“我就是死不悔改。”

虞夏想直接给他挂了。

昨天发现那个盒子之后,他的态度就变得有底气了很多,厚脸皮的等级再升一级,不管说什么他都毫不介意,懒洋洋听听就过了,事后继续得寸进尺。

她把手机转回来,严肃说:“我要剥夺你听声音的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