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词:“总之不可能是和谢青辞。单人应该也不会,单人名额都是留给友情参与的各界大佬。不过和剧组走也是个问题。”

他转过来对着她叹气,继续说:“是和原望那个剧组一起走,还是和俞止那个剧组一起走?再或者,主办方就是爱看热闹,非要把你塞进《灼春》剧组里也不一定。”

他那唉声叹气的样子,很有一种“家里那沾花惹草流连花丛浪得飞起的儿子情债太多不好混”的沧桑感。

“你说的都是剧组,不是单个什么人,不要搞混了。”

她没觉得多难办,她就是戏拍得多而已,这是好事,和个人花边新闻无关,她是个有家室的正经人,和谁一起走红毯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行,”何词看她一脸坦荡,抱着手说,“那就看看那天你到底会和哪个剧组一起走。”

懒得拆穿她,到时候媒体报道的会只是剧组,不涉及她和男主角们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她不会回去哄谢青辞?鬼才信。

转眼到了盛典当天。

虞夏在化妆间佩戴珠宝的时候,接到了谢青辞的电话。

他才落地海城,不知道在飞机上休息了多久,嗓音都还有点疲惫的沙哑,打电话来是想问问能不能在红毯之前见见她。

“只有两个小时了,时间来不及,你想什么呢?”

谢青辞就有些不耐烦又失望地“嗯”一声,闷着不说话了。

虞夏对着镜子看佩戴珠宝之后的效果,侧身看了看,对造型师说“再往上一点”,然后又对着手机那边温声哄:“进了内场不就能见到了?你声音怎么回事?太累了还是感冒了?”

“没事,在飞机睡了一觉,”他转而提到感冒这件事,问她,“今天的礼服有披肩吗?红毯是露天的,今天海城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