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辞被瞪了一眼还在笑,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松开。

“这下有力气了。”

虞夏:“……幼稚!”

杨哥:呕,肉麻,受不了了,谁来救救他。

在郊区外的大马路上上了车,虞越一个人坐在后座最左边,虞夏被谢青辞拉着挨在一起,那不老实的爪子抓着她捏来捏去。

杨哥通过后视镜看了眼,谢青辞没骨头一样,歪歪倒倒往虞夏身上靠,整个人像只活在春天的猫,恨不得把旁边那只炸毛的猫裹进自己毛里,最好能张大嘴把人家含进嘴里,半点看不出来前几天那要死不活的样子。

看一次受刺激一次,真是想把后视镜给拆了。

接下来是一段长长的路途,温暖的空间里人很容易打瞌睡。

谢青辞被安抚得很好,闭着眼没出声。虞夏也将就靠着他闭眼休息,左边还靠着个昏昏欲睡的虞越。

瞌睡会传染,除了司机,一车人都迷迷糊糊的。

直到安静被一阵电话手表震动的声音划破。

虞越眼睛都没睁开,爪子一滑接通电话,软绵绵地“喂”一声。

然后是岳绫温柔的声音:“小越,你们在哪儿呢?”

“在车里,妈妈。和姑姑一起,还有哥哥。”

岳绫大概是反应了一下才想起这个“哥哥”是指的谢青辞,然后又问:“你们去哪里啊?你还没给姑姑添麻烦吧?姑姑在干什么?”

虞越费劲巴拉地掀开眼皮瞅瞅,回答说:“姑姑和哥哥抱在一起睡觉。”

岳绫:“?!”

虞夏都被这说法给雷醒了,抓过他的手,对着电话手表说:“嫂子,你别听他乱说。是谢青辞拍戏杀青了,我们正从剧组往回走。有事吗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