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身材应该还能穿,”她意思意思用手量了下自己的腰,然后作势要把衣服重新塞回去,“也可能胖了,算了吧,我还打算破冰节……”

谢青辞立马抓住那件背带裙,一本正经说:“你怎么可能会胖,可以穿的。”

虞夏瞄着他忍住笑:“我是说破冰节之前洗一遍,这么冷我怎么穿?”

“你可以穿两件外套,还有我在,”谢青辞把羽绒服敞开,上前一步裹住她,“你看,可以这样。”

“得了吧,”她把背带裙扔在床上,从衣橱里重新抽了件衣服出来,“那得等到夏天才能穿。”

谢青辞的视线落在她重新拿出来的衣服上。

粉白的套装,毛茸茸的毛衣背后有一对兔子耳朵,裙子挺短,后面还有个……还有个白色的毛绒球。

他咽了咽喉咙,说:“你说得对。这件也行。”

虞夏把衣服扔他身上,抱着手了然地看着他:“果然,你是个吃可爱风的人。”

之前撒个娇叫他一声青辞哥哥,他就神经断了,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谢青辞不反驳,但也不承认:“你走什么风格我都吃。”

“乞丐风你也能行?”

“也不是不行。”他把衣服取下来放在床上,默认这件衣服会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