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辞一进一出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会儿带回来几根芦苇杆,用纸折了个风车插上,竖在她面前。
山上的风不停歇,那风车立马就转起来。
虞夏的视线有了焦点,盯着那个风车没动,腰被谢青辞从后面抱住,两个人躺一起安静待着。
不需要什么踏青活动,也不需要交流,就这样不出声地抱在一起也不无聊。
虞夏继续放空自己,谢青辞埋头在她颈窝里浅浅呼吸着,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轻轻捏来捏去。
另外的帐篷搞得挺热闹,大概是在玩游戏,嘻嘻哈哈的声音不断。和人家相比,他们俩简直就是换个地方来睡觉的。
虞夏在他怀里费力地转了个身,摸着他的脸问:“我们是不是也该有个什么活动?”
谢青辞:“你想要什么活动?挖野菜?玩游戏?吃烧烤?”
虞夏想了想:“算了,不想动。”
谢青辞闷笑两声:“就这样也不错。”
“那你心心念念盼了一年多?我以为你有很多事想做呢。”
破冰节这三个字被念得她耳朵都起茧了,结果就是想来山上看风景?
她才不信。
谢青辞这下倒是认得干脆:“我是有很多打算,但也得你有力气。”
虞夏顿了下,目光危险地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多禽兽吗?”
“大概知道一点——”他拉长声音,浑身上下都写着懒散两个字,“因为你念了很多次了。”
浑身发抖的时候还边骂边咬他。
她也想到了差不多的画面,把外套帽子一盖,埋在他怀里补觉,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