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辞埋在她颈窝里闷闷地“嗯”一声,但是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虞夏就掀开一半毛毯自己站起来,拉着他的手把他拖起来。
“走,把东西搬回去。”
院子里又恢复原样,后面起床的人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他们俩干啥去了,照常和他们打招呼。
虞夏也很正经地洗漱吃早饭,半点不提昨晚做贼偷会情郎的事。
半上午的时候,导演发出了一则通知。
“鉴于昨天的考验,超过半数的人都失败了,从某方面来说,是你们的朋友并不认同你们对感情的认知和看法,所以为了让大家更加清醒地认识到对方和自己认知中的差别,我们特别设定了惩罚环节。”
“今天一天,你们每个组都需要合作带孩子,根据孩子哭闹次数来判定你们合不合格,垫底的一组在下次考验无论成功与否都要被强行分开重新和别人组队。”
说话间,外面马路上停下一辆花花绿绿的幼儿园接送车,工作人员领着一堆小朋友下车走进来。
一个个跟郊游似的,还背着蜜蜂小书包,手拉手一起走。
可是带孩子这种事——
其他人都跑过去迎接孩子了,喊着“好可爱”“好卡哇伊”的话,只有虞夏和谢青辞站在原地没动。
虞夏:“先说,我对小孩儿的认知仅仅来自于我侄子,他这个年龄的时候,我最多给他买点磨牙棒饼干偷摸他的脸,完全没有任何带孩子的经验。”
谢青辞:“难道你觉得我会有吗?”
虞夏默默扫过那群孩子:“要不然找个最乖最听话的女孩儿吧?”
来个调皮的男孩儿,她怕她在节目上发飙破坏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