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可怜呐。”
他无可奈何地笑,哑着嗓子问:“这下是真可怜了,能不能有点甜头?”
都这样了还不忘什么甜头。
虞夏撇嘴,左右看看旁边的人,发现没人注意时飞快在他脸上亲了下。
很敷衍,亲完了还当什么事都没有,重新坐直了喝口水,还刻意问起正事:
“怎么样,刚才那种被夸的感觉,那种演到自己满意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他假装没看见转头的小梅偷笑的样子,回答说:“是,很爽,所以得麻烦虞夏姐再继续指导。如果后面也表现好,能有更多的甜头吗?”
“指导可以,甜头没有。”
谢青辞就假装勉强同意。
如果他还得寸进尺,旁边的杨哥随时都能把他打包送上门。
为了让他在演戏上更进一步,杨哥并不介意让他牺牲身体,反正都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他能不能得到什么甜头,并不在杨哥的考虑范围内。
唉,女朋友太强了就是这样的下场。
就这样,谢青辞过上了“戏里被教育,下戏被享用”的悲惨生活。
同理,虞夏就过上了“戏里调/教同事,下戏调/教男朋友”的美好日子。
她最近走路都带风,迷上了听导演夸她“不仅演技好,教人演戏也非常棒”的话。
这么看,三四个月的拍戏日程也不算太久太枯燥。
时间一点点滑过,在剧组里,谢青辞迎来了他二十二岁的生日。
剧组和工作室一起为他准备了生日蛋糕,下戏后由虞夏推到他面前,片场的人一起唱起生日歌。
他还穿着戏服,温柔凝视着对面推着蛋糕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