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徵提议道:“我们不若来打赌吧,倘使明年你不能力拔头筹,便将‘王不留行’送予本魁首。”

不知为何成为了赌注的“王不留行”霎时抖落了一地的白毛。

隋琼枝安抚着“王不留行”:“莫怕,我定不会容许阿兄如愿。”

她随即对宁嘉徵道:“倘使明年我能力拔头筹,阿兄要唤我‘阿姊’,且将我当做‘阿姊’般敬重。”

宁嘉徵瞥了眼“王不留行”,志在必得地道:“一言为定。”

隋琼枝豪气干云地道:“一言为定。”

“王不留行”呜呜呜呜地叫着。

——我不要当赌注!

然而,无济于事。

宁重山细细回忆着同幼子交手的那一百二十九人的身手,笃定自家幺女明年能进第二轮便是万幸了。

他舍不得泼幺女的冷水,听了一会儿幼子与幺女继续一来一往地斗嘴,才打断道:“用膳吧。”

隋华卿与宁重山俱不是专制的父母,平日里对一双儿女管教不严。

故而,安静了没多久,宁嘉徵又同隋琼枝开始斗嘴了。

夫妇二人无奈地相视而笑。

宁嘉徵斗嘴归斗嘴,用膳也没拉下,已然吃得肚子浑圆了,还拿了最后的一块红烧蹄髈来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