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宁嘉徵当即依言而行。
奚清川居高临下地端详着宁嘉徵,三年前的宁嘉徵纵使眉眼无可挑剔,可惜少年意气过盛,全无一丝柔媚,而三年后的宁嘉徵长大了不少,生得仙姿佚貌,经过一番浓妆艳抹后,眼角眉梢终是染上了一丝柔媚。
宁嘉徵迎上奚清川的视线,忽见奚清川指了指其下裳:“解开。”
他咬了咬唇瓣内侧,颤着手照做了。
紧接着,恶心之物陡地暴露了出来。
即便他亦是男子,他仍然感到恶心。
奚清川取下凤冠,从而摩挲着宁嘉徵的发顶,诱哄道:“乖些。”
好恶心。
宁嘉徵浑身难受。
奚清川迫不及待地道:“等娘子知晓了此物的好处,便离不得为夫,更碰不得女子了。”
“这世间有阴有阳,该当阴阳相合才是。”宁嘉徵垂死挣扎道,“你为何非要娶我?”
“为夫并不认为断袖有何不可,至于为何要娶娘子么?”奚清川柔情万千地道,“自是因为为夫心悦于娘子。”
宁嘉徵情窍未开,不懂心悦具体为何物,他曾看过歌颂心悦的诗词歌赋,倘使其中所歌颂的心悦与奚清川所谓的心悦一般令他避如蛇蝎,那么心悦压根不值得被歌颂。
命他将其含进去,亦是出于所谓的心悦?
分明是羞辱才对。
他眼帘低垂,不禁暗道:假若将其咬断,奚清川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