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清川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宁嘉徵撒气。
三年前,灵堂之上,这奚清川曾将娘亲定住,意欲让娘亲眼睁睁地看着他自渎。
而今,风水轮流转,被定住之人换成了奚清川。
将奚清川揍得鼻青脸肿后,宁嘉徵从喜榻上捧起红枣、花生、桂圆以及莲子,“噼里啪啦”地砸在了奚清川身上,并嗤笑道:“早生贵子?谁要为你早生贵子!”
区区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不足以令奚清川感到疼痛,他满心俱是委屈、愤怒。
这三年来,他待宁嘉徵如珠似宝,宁嘉徵不仅不知感恩,宁愿委身于穷奇,亦不愿同他欢好,更是狐假虎威,欺辱于他。
奚清川目中尽是责备,好似他做了什么道德沦丧之事,宁嘉徵发笑道:“你莫不是被你自己的深情打动了吧?你觉得我辜负了你,忘恩负义?”
他说着,恶狠狠地踩住了奚清川的下体,重重地碾压着,见奚清川面色惨白,他故作惊讶地道:“啊,我太用力了,须得小心些。我与‘夫君’今日方才成亲,万一‘夫君’不能人道,我岂不是得守活寡?”
话虽如此,他却更为用力了。
奚清川冷汗涔涔,直欲怒斥宁嘉徵,却口不能言。
宁嘉徵做恍然大悟状:“我险些忘了,我已另结新欢,你这个‘夫君’大可下堂了。”
穷奇听闻少年唤自己,遂行至少年身畔。
宁嘉徵一面揉着穷奇的脑袋,一面生生地将奚清川的下体踩出了血来:“出血了呢,真可怜。”
奚清川痛不欲生,恨不得将宁嘉徵五马分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