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徵不再继续这一话题,而是找出了那纸曾经令爹爹烦恼不已的婚书,当着奚清川的面撕了个粉碎。
“奚清川,我与你既无父母之命,又无媒妁之言,这婚约就此作废。”
“奚清川,我与你拜堂成亲属实是迫于无奈,做不得数,我从不是你的娘子。”
奚清川悔不当初,他便该早些享用宁嘉徵,不该容许宁嘉徵守孝三年。
假若他早些享用宁嘉徵,三年的功夫足够他将宁嘉徵调教好,而今只消他勾一勾手指,宁嘉徵便会自觉自愿地张开双腿。
骤然被碎纸片洒了一身,他不由感叹自己对宁嘉徵过于心慈手软了。
见宁嘉徵不言不动,他以为宁嘉徵姑且放过他了,岂料,宁嘉徵复又提起了剑来。
宁嘉徵修为尽废,幸而招式记得一清二楚。
他以一招“月上重华”,在奚清川身上划出了无数道口子。
当年,奚清川便是以“月上重华”陷害爹爹的。
发泄了一番后,他定了定神,上得喜榻,望向穷奇,紧张地道:“你且上来吧。”
——纵然他并非心甘情愿,但他既已答应了穷奇,断不会食言而肥。
第二十一章
穷奇爬上喜榻,端端正正地坐好,继而将右爪搭在少年手背,郑重其事地问道:“吾从未与人或是兽交过尾,倘使有所差池,望你不吝赐教。”
穷奇这姿势教宁嘉徵想起了缠着小妹玩耍的“王不留行”,登时忍俊不禁。
见少年笑了,穷奇歪着毛茸茸的大脑袋,困惑地道:“吾所言有何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