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并非女子,决计生不出孩子来,但自打他进了这九天玄宗后,所有的物什俱是女子所用,被穷奇压在身下的锦被亦是百子被。
奚清川为了规训他,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瞥都不瞥奚清川一眼,便放下了百子帐。
穷奇温言道:“吾不是非要同你交尾,你大可反悔,至于吾答应你之事,吾仍会做到。”
“你不是非要同我交尾,换言之,你多的是交尾的对象?”宁嘉徵的胜负欲突然被激了起来。
穷奇答道:“吾的意思是吾可寻觅旁的交尾的对象,所以你不必勉强自己。”
“我偏要勉强自己同你交尾。”宁嘉徵全然不给自己后悔的余地,利落地一扯自己的下裳,进而坐下了身去。
与区区两根手指截然不同。
他疼得用双手揪紧穷奇的毛毛,高高仰起了脖颈,犹如濒死的白鹤。
这宁嘉徵属实是个奇怪的凡人。
穷奇乍见宁嘉徵血流如注,抬爪掐住宁嘉徵的侧腰,将宁嘉徵提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肚皮上,责备道:“你太过莽撞了,合该徐徐图之。”
“我只是不喜食言而肥,操之过急了,无事。”宁嘉徵吐息发紧,倏然落下泪来,“奚清川觊觎我多年,终是没能得逞。”
“嗯,你并未食言而肥。”穷奇见宁嘉徵哭泣,腾出右爪去擦宁嘉徵的眼泪,泪水一下子打湿了他的毛毛。
宁嘉徵被奚清川囚禁了三年,惨遭磋磨,宁嘉徵坚持向他献身,亦是为了报复奚清川吧?
“你何必为难自己?食言而肥并无不可,要报复奚清川亦不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