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西洲困惑地道:“吾并未说过要你委身几日,几回,你便当做一日,一回便是,何必再勉强自己?”
“一则,你救我于水火,一日,一回不足以报答,而我身无长物,惟有这具身体可作报答;二则,我亦觉得不差。”宁嘉徵慵懒地道,“并不勉强,我业已一十又七,与契合之人共同消磨漫漫长夜有何不可?只我有一个要求,烦请你听上一听,答应与否,全由你自己定夺,我无权干涉。”
嬴西洲正色道:“你有何要求,但凡吾力所能及,必定答应。”
“望西洲在与我交尾期间,不与其他人或是兽交尾,我不愿纳入进过别处之物。”宁嘉徵埋首于嬴西洲心口,听着其强有力的心跳声,淡淡地道,“我们不过萍水相逢,仅做了一夜的露水夫夫,你毋庸顾忌我,从心便是。”
宁嘉徵软软地依附于自己身上,口吻却格外疏离,好似自己与其素不相识。
嬴西洲看不透宁嘉徵,这宁嘉徵到底是希望自己答应,还是不答应?
宁嘉徵迟迟得不到嬴西洲的答复,暗笑自己得寸进尺,嬴西洲乃是他的大恩人,他该当听凭其差遣才是,他居然有脸向其提要求。
“我……”他抬起首来,望住了嬴西洲的双目,“西洲将我所言当作耳旁风即可。”
未料想,他堪堪言罢,竟听得嬴西洲道:“吾答应你。”
见宁嘉徵满面疑惑,嬴西洲复又道:“吾答应你,在吾离开你之前,吾不会与其他人或是兽交尾。”
“嗯。”宁嘉徵粲然一笑。
换言之,离开之前,就算嬴西洲不再与自己交尾,亦不会与其他人或是兽交尾。
嬴西洲轻抚着宁嘉徵的背脊道:“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