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清川”变出满面的符纸来,睁眼说瞎话:“为师从未揭下过符纸。”

韩玉眨了眨眼,暗道:我适才看岔眼了?

“七七四十九个时辰一到,必然见效,弟子对师父有信心。“

“奚清川”叹了口气:“为师对自己倒是没什么信心。”

韩玉鼓励道:“师父莫要灰心。”

“奚清川”换了话茬,朝着韩玉身后招了招手。

韩玉回过首去,瞧见一面生的少年。

“奚清川”介绍道:“这是为师新收的徒儿,唤作‘嬴西洲’,劳你照看他。”

韩玉面上领命,心下生疑。

师父当众自渎一事已然人尽皆知,为何还会有人愿意拜入师父门下?

不对,不对,他作为师父最疼爱的弟子,岂可如此腹诽师父?

足足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后,韩玉亲手从“奚清川”面上揭下符纸,继而打量着“奚清川”道:“师父感觉如何?”

“奚清川”回道:“无用。”

“当真无用?”韩玉不信,“但在这七七四十九个时辰间,师父并未当众自渎。”

“奚清川”苦笑道:“不过是拼命压抑罢了。”

韩玉垂首丧气地道:“弟子再去寻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