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奚清川曾说过他心悦于我,所以才要娶我,他还逼我含进去。这般的心悦我才不想要。”
嬴西洲抬手揉了揉宁嘉徵的脑袋,道:“其实这亦是闺房之乐的一种。”
宁嘉徵嫌弃地道:“我以为奚清川全然是为了羞辱我。”
“奚清川不止是为了羞辱你,折了你的傲骨,亦是出于欲念。”嬴西洲伸手将宁嘉徵揽入怀中,“至于寻常夫妻,抑或夫夫,含入者并不会觉得受了羞辱。”
宁嘉徵难以理解:“为何?明明是至为肮脏之物,恶心得很。”
嬴西洲温言道:“嘉徵如若愿意,由吾试一试如何?”
宁嘉徵登时浑身瑟瑟,矢口拒绝:“不要。”
想来宁嘉徵会错意了,嬴西洲低下首去:“吾的意思是由吾含入如何?”
“不要,脏。”宁嘉徵秉承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原则,再度矢口拒绝。
“吾倒是不觉得脏。”嬴西洲凝视着宁嘉徵的双目,“当真不要?”
宁嘉徵避之不及:“当真不要。”
嬴西洲埋下首去,闷声道:“可惜,吾甚想试上一试。”
嬴西洲的滚烫的吐息利落地穿透布料,尽数洒落,宁嘉徵猛地一瑟缩,推开嬴西洲,微恼道:“都说了不要,走开。”
“显而易见,嘉徵对此更多的是恐惧,而非恶心。”嬴西洲叹了口气,“全数是奚清川的过错。”
宁嘉徵坦言道:“确实是恐惧。”
虽然是由嬴西洲含入,但他再再想起那时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