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低声道:“因为吾曾同你交尾,且曾出于你体内。”

宁嘉徵面色一红:“却原来,交尾还有这等好处,我们该当多多交尾才是。”

穷奇威风凛凛,正震慑着数十人,却因这话而欢快地摇起了尾巴。

“吾想与嘉徵多多交尾。”他将尾巴尖覆上了宁嘉徵的尾椎,蹭了蹭。

“嗯……”宁嘉徵骤然失态,定了定神,愠怒道,“你且正经些。”

穷奇遂沿着宁嘉徵的脊椎一寸一寸地向上而去。

宁嘉徵的脖颈不住地后仰,尽管不合时宜,整副身体俨然做好了承欢的准备。

他分明衣衫齐整,竟然错觉得自己早已被穷奇剥得一干二净。

尾巴尖略略探入宁嘉徵的后襟,摩挲其中的软肉。

宁嘉徵眼眸半阖,似醒非醒地思量着自己是否淫性入骨,不然,缘何稍稍被穷奇一撩拨,便动了情?

穷奇抽出尾巴尖,转而用尾巴尖圈住了宁嘉徵细瘦的腰身。

这腰身多次被他掐得留下重重指痕,斑斑驳驳。

现如今,这腰身上头亦印着他的指痕。

他从未用力,奈何宁嘉徵皮肉细嫩,大抵是年纪尚小之故吧?

宁嘉徵陡地倒下身去,近乎于呜咽地求饶道:“西洲,别撩拨我了。”

他周遭是以头抢地,满地打滚的倒霉人,而他满心满眼惟有嬴西洲,他确实对嬴西洲食髓知味了。

穷奇金黄色的竖瞳对上了宁嘉徵迷离的眸子,继而伸出舌头来,轻之又轻地舔了一下宁嘉徵的唇瓣:“抱歉,嘉徵,吾适才不该身着奚清川的皮囊碰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