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娘羞臊地道:“嬴公子亲奴家一下,奴家便说与嬴公子听。”
——自从她及笄以来,除了兰猗,只要是男子,莫不是为她着迷。
林尘不过是喜新厌旧,后来腻味了,一开始待她亦是极好的。
她绝不相信凭她的手段,嬴西洲会无动于衷。
所谓的断袖除却少数脑子异于常人的死断袖,多数不过是未能得到合意的女子,退而求其次罢了,哪有男子会喜欢不香不软,不能生儿育女的同性?
嬴西洲陡然嗅到了一股子甜香,与他在翠楼嗅到的相似。
他体内随即升起了阵阵燥热,直冲奇经八脉。
显而易见,这柔娘对他下了媚药。
他不容易中毒,亦不容易动情,尽管这媚药甚是厉害,他亦不会为其所控。
柔娘欲要用自己的双峰去磨蹭嬴西洲,却连嬴西洲的衣袂都碰不到。
嬴西洲面容冷峻,出手将柔娘整条左臂卸下,道:“解药。”
柔娘突地没了左臂,直直地盯着血流如注的断口。
“你再耍花样,吾便将你做成人彘。”嬴西洲对于柔娘没什么多余的善心与耐心。
“奴家……”柔娘堪堪吐出两个字,竟又被嬴西洲卸下了右臂。
嬴西洲将两条手臂变作了肉泥:“是不是很像‘断情’所为?”
柔娘这回是真的怕了,正要为宁嘉徵解毒,竟见宁嘉徵掀开眼帘,朝她笑道:“多谢你助我战胜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