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徵失望地道:“仅仅三回?”
嬴西洲一五一十地道:“不仅仅是三回,还用了五回双手,九回双足。”
宁嘉徵捧住嬴西洲的双颊,眼波如水:“拢共一十七回,与我的年纪一般。”
嬴西洲一身悸动:“希望在嘉徵及冠之前,我们便已除了兰猗。”
“兰猗去向不明,望兰猗能晚些现世,予我足够的功夫修炼。”宁嘉徵一字一顿地道,“待我堂堂正正地打败奚清川,我们便拜堂成亲吧。”
嬴西洲欢喜得难以言喻:“好。”
宁嘉徵思及同奚清川拜堂成亲那一回,满面嫌弃:“这回拜堂,我不要涂脂抹粉,戴凤冠,着霞帔了。”
嬴西洲纵容地道:“嘉徵要如何便如何。”
宁嘉徵下定决心:“我要在洞房花烛夜,取悦西洲。”
嬴西洲想起之前宁嘉徵那副难受得不欲为人的惨状,劝道:“不必急于一时。”
“到那时,我都能打败奚清川了,自然不该惧怕奚清川昔日的恶行。”宁嘉徵说得天经地义,其实并不确定到时候是否能顺利。
嬴西洲并不泼宁嘉徵的凉水,到那时,宁嘉徵如若实在做不到,他再安慰宁嘉徵便是。
宁嘉徵用双手双足抱住嬴西洲,继而咬着嬴西洲的侧颈道:“哪处最舒服?”
“这处。”嬴西洲的尾巴尖应声蹭了蹭。
“果真是这处,我亦觉得这处最舒服,我可是西洲的雌兽呢。”
关于雌兽的论调,一回生,二回熟,这一回说出口,宁嘉徵竟觉得天生便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