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西洲的错。”宁嘉徵亲了一口嬴西洲的唇角。

嬴西洲回吻宁嘉徵,而后夹了葱烤鲫鱼,送到宁嘉徵唇边。

用罢晚膳,又过了片刻,突然之间,这房中多了一头穷奇,穷奇口中叼着奚清川。

穷奇松口,奚清川当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时隔多日,奚清川再见宁嘉徵,顿生垂涎。

该死的穷奇必然将宁嘉徵“照顾”得极好,本是纯粹少年模样的宁嘉徵,现下周身正萦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之气,宛若业已成熟,高挂枝头,亟待采撷的蜜桃,咬上一口便汁水满溢。

宁嘉徵再度见得奚清川,并不害怕,只是恶心,尤其是奚清川的视线,仿若能将他的衣衫剥得一干二净。

他偏过首去,道:“你可知兰猗的下落?”

“兰猗?”奚清川面生向往之色,否认道,“不知。”

宁嘉徵二问:“你可知九天玄宗开山祖师便是兰猗?”

奚清川并不隐瞒:“本宗主当年之所以拜入九天玄宗,便是冲着兰猗去的。”

宁嘉徵蹙眉道:“你对兰猗有所企图?”

“见过兰猗容貌者,有几人能不为兰猗所惑?其他人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思,不过是惧于兰猗深不可测的修为而已。”奚清川怀念着千年前兰猗的灼灼风采,不禁心神荡漾。

那被宁嘉徵这个贱人割去,已不存在之物似乎蠢蠢欲动了。

宁嘉徵愤愤不平地道:“你既觊觎兰猗,为何非要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