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宁嘉徵要低下身来,抚摸自己的肚皮了,尾巴尖陡然一疼,本体回首一看,尾巴尖被分身踩住了。

他本想给分身些深刻的教训,思及适才宁嘉徵哄分身,遂由着分身踩。

岂料,宁嘉徵对他被分身踩尾巴尖一事视而不见,还挼着他的肚皮,同时示意分身过来。

分身在宁嘉徵身畔躺下,四脚朝天地袒露了肚皮。

宁嘉徵正右手本体,左手分身,挼得不亦乐乎,猝然间,分身不见踪影了,仅余下本体。

“西洲委实小气。”宁嘉徵捏了捏本体的耳朵,抱怨道。

本体原是一副你能奈吾何的表情,继而耷拉了耳朵,委委屈屈地道:“嘉徵为何不哄吾?”

宁嘉徵将本体从头顶心挼至尾巴尖,又将尾巴尖摸了又摸,才在本体期待的眼光中道:“痛痛飞飞。”

奚清川一面可惜两头穷奇皆是全须全尾,一面怀疑穷奇被宁嘉徵迷得痴傻了。

穷奇虽是头畜生,但到底是一头活了上万年的畜生,竟然被宁嘉徵玩弄于股掌之中,且全然不顾面子,当着他与穆音的面卑微至斯地讨宁嘉徵的欢心。

“这奚清川暂且劳烦穆殿主看管。”穷奇说罢,即刻叼着宁嘉徵消失于无踪了。

穆音俯视着奚清川道:“你当真不知兰猗的下落?”

奚清川颔首道:“当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