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奚清川盯着,不由笑道:“恭维本殿主无用,奚宗主还是好生交代这些年来究竟坑害了多少无辜之人吧。”
奚清川怔了怔,奇道:“穆殿主不怕死?”
穆音答道:“怕,怕得很,但不能因为怕死,而做出违背道义之事。”
那厢,宁嘉徵被穷奇一爪子按在了床榻上,笑吟吟地道:“我只是挼了分身而已,既没同他接吻,更没同他交尾,西洲为何如此大动肝火?”
“不准同他接吻,更不准同他交尾。”穷奇猛然想起宁嘉徵曾同分身接过吻,当时他驮着宁嘉徵飞上了九天,由于宁嘉徵吐息不能,他便变出了分身来为宁嘉徵渡气,渡过气后,他本打算将分身收回,宁嘉徵却缠着分身接吻,他觉得当坐骑亏了,遂让分身当了坐骑,换作他自己同宁嘉徵接吻。
“西洲与分身争风吃醋委实幼稚。”宁嘉徵话锋一转,承诺道,“我只会同你接吻,同你交尾。”
穷奇闻言,一下子便被哄好了,不由自主地摇起了尾巴来。
宁嘉徵依偎于穷奇怀中,一边把玩着穷奇的肉垫,一边好奇地道:“西洲不是与分身共感么?打分身不疼么?”
“可共感,亦可不共感。”穷奇与分身一般,用尾巴缠住了宁嘉徵的足踝,细细磨蹭了一番,继而钻入裤腿,向上而去。
“嗯……”宁嘉徵高高仰起脖颈,上齿咬住了下唇,浑身瘫软。
穷奇见不得宁嘉徵这般模样,赶忙将尾巴收了回来,规规矩矩地送到宁嘉徵手中,让宁嘉徵挼。
宁嘉徵定了定神,莞尔道:“西洲生怕我精尽人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