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西洲不快地道:“你若得了‘王不留行’,吾便日日吓她,定要吓得她魂飞魄散。”

宁嘉徵莞尔道:“我若得了‘王不留行’,单单我就足够吓她了。”

隋琼枝觉得自己分外多余,于是对娘亲使了个眼色,前后脚离开了。

宁嘉徵放下手中的物什,踮起足尖来,覆上嬴西洲的唇瓣。

嬴西洲即刻回应了宁嘉徵,一时间,一人一兽吻得难舍难分。

良久后,宁嘉徵推开了嬴西洲,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嬴西洲想再与宁嘉徵温存一会儿,却听得宁嘉徵不解风情地道:“我要继续练剑了。”

接下来的日子,宁嘉徵不是练剑,便是帮着娘亲筹备婚事,不曾勾引过嬴西洲。

嬴西洲生怕宁嘉徵的伤口裂开,不便与宁嘉徵交尾,却又不喜宁嘉徵对他相敬如宾。

他百般忍耐,终是到了奚清川的头七——他与宁嘉徵的婚期。

一大早,一人一兽便立于重华楼门口迎接宾客。

宁嘉徵一袭喜服,害羞得不敢看嬴西洲。

嬴西洲亦是一袭喜服,双目几乎没离开过宁嘉徵。

趁着这会儿没宾客来,他抬指挑起了宁嘉徵的下颌。

宁嘉徵眼帘低垂,双唇紧抿,后颈红得不成样子。

嬴西洲命令道:“嘉徵,看看吾。”

宁嘉徵深吸了一口气,方才仰起首来。

映入眼帘的嬴西洲剑眉星目,被喜服衬得贵不可言,是他所心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