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猗懒得理会神志不清的穷奇,自顾自地吸食着温热的血液。
嬴西洲不断地道:“嘉徵,醒醒,醒醒,醒醒……”
兰猗听得烦躁,一面吞咽血液,一面起伏下身。
他魔骨天成,只知杀戮,不识情欲,如今的他接受了宁嘉徵全部的记忆,已了解何为情欲了,但未曾体验过,便想体验一回,左右那物正在他体内,方便得很。
上一世的他与穷奇周旋多年,不曾料想到这一世的他会与穷奇欢好。
他不懂心悦为何物,不过与穷奇欢好的滋味不差,怪不得宁嘉徵会食髓知味。
“停下。”嬴西洲一把扣住了兰猗的腰身。
即便是同一副肉身,他亦不愿同兰猗交尾。
紧接着,他正欲退出,倒刺偏生长了出来。
方才他便觉察到自己将要出了,未料到,如此不合时宜。
兰猗讥讽道:“你要为宁嘉徵守贞,可舍得伤害这副肉身?”
嬴西洲确实舍不得伤害属于宁嘉徵的肉身,故迟疑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