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怕我?”

“我不怕。”段安拼命地摇着头,眼神躲闪。

刚拿苹果的手很凉,他小心翼翼地在茶几上扯了一张抽纸,擦了擦手,随后,将两只手夹在膝盖中间暖着。

脚上穿的靴子已经进了水,虽然在这个温暖的房间里,依然很冷。

牟夜发现了他在打着冷颤,摸了摸他的手,果然冰凉。

他的鞋子边边有水泽的痕迹,牟夜一把抓住他的小腿,一手干脆利落地脱掉他的皮靴。

袜子果然湿了,难怪这么冷。

段安活了这么多年,前前后后伺候过数不清的男人,给无数人脱过鞋子洗过脚,但从来没人帮他脱过鞋子和袜子。

他惶恐地挣扎起来。

“你别碰我的脚,脏得很。”段安红着脸嘀咕着。

牟夜完全没有觉得脏,把他的一双小巧白皙的脚,捧在手里。

牟夜的手很大,一只手就能握住他的一只脚,粗糙暖和,段安抬头瞟了他一眼,又埋着脸。

牟夜见他娇羞的模样,很是受用,又把他的脚贴在自己温暖的腹部,双手捧着他的手,盯着他问:“暖和吗?”

太暖和了,还又光滑又暖和,脚下踩着牟夜坚硬的腹肌,段安五味杂陈,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不自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比较习惯,别人把脚伸在他腹部,让他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