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致远固然有错,他作为主官也难逃其责。
营长说:“孙致远目前在关禁闭,他本人和你的说辞也基本一致。他本人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愿意接受组织上对他的一切处分。”
肖楷知道这件事的最终结果可大可小,往大了说开除也是有可能,小了也得警告。
肖楷思虑了一下说:“这件事也不全是孙致远的过错,最终是经过我的同意才跑上了山,发生那样的事是个意外,而且最后也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
“我虽然刚接手三连,深知面对不服从的兵惩罚是下策,唯有让他自己转变思想,这也是我为什么同意与他上山较量的原因。我看过孙致远的档案,是个不错的苗子,我希望组织上能够给他一个机会。”
政委点点头,“情况我们都了解的差不多了,你的意见组织上会好好考虑,你先休养,我们就先走了。”
几人站起来,肖楷无法起身去送,坐在床上敬了个军礼,方学智将他们送了出去。
池杏吃晚饭算比较早的,一个人沿着操场走了两圈,天色愈发地深沉起来,黑乌乌的遇上萧瑟的秋风,卷起满地的残叶。
寒意一点一点地在她心底扩散开来。
她都这么勇敢地直白地问他了,而他却像个缩头乌龟般躲了起来。
毫无回应。
她很抓狂,如果能见到他,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冲过去揪住他的衣襟骂一句“你算什么男人!”
可偏偏她连抓狂都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她与他之间串联起来的唯有这个虚幻的网络。他若不回应,她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