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哦是什么意思啦,就是不信我呗。”
“无所谓了,现在我们回去吧。”
“啊?”池杏目瞪口呆,“要干嘛?”
“试试你说的那个什么震。”
池杏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不是,他这都等不及晚上了吗?都怪她,这个男人现在一句话都不能再挑逗,危险等级系数达到最高级别!
池杏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不适合骑马这项运动,回去的路上她就觉得大腿好疼,又酸又麻又痛,有点合不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她怎么了,回去洗了个澡更是发现两腿内侧青了好大一块。
“哥哥,你看,”池杏楚楚可怜地看着肖楷,寻求安慰,“青了。”
“帮你用热毛巾揉揉?”
“好。”
于是她坐在了床上,双腿搁在他的腿上。一开始他是有认真在帮她清淤,但很快就变味了,毛巾被扔到了一边,而他修长的手指也探向了更深处。
一半的时候,她拧着眉头忍住了退缩,就在那刹那间她甚至悄悄舒了口气。
他在她耳边低语:“便舍船,从口入。初其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你在说什么。”
“《桃花源记》,忽然就明白了其中意思。”
池杏面红耳赤,因为他的动作没有停,甚至变本加厉。她忍着心尖的颤抖连脚趾都勾卷了起来,唇角轻咬食指尖,就怕那点声音从嘴角越出。而这个动作看在他眼里,自是无限风情,像是一阵冲锋号,催他冲锋陷阵,奋勇向前。
“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