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时一顿,“那你吃什么?”
她是可以不吃,但沈岸应该不行。
沈岸这会没什么胃口,他看姜青时一眼,“你饿吗?”
“我不饿。”姜青时实话实说。
沈岸默了默,“我补个觉,醒了再看。”
姜青时眨眨眼:“也行。”
说话间,两人到家。
沈岸让司机下班回去,便跟在姜青时身后进屋。
明明算不上很久没见,从沈岸出现在美术馆到现在,他们也一起待了两个多小时。
可这会到了家,姜青时却觉得有哪儿不太一样了。
她把花和没有喝完的矿泉水放在一侧吧台上,回头时沈岸正弯腰换鞋,看上去有种漫不经心的美感。
姜青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正想着,换好鞋的人走到她面前,“花要插|上吗?”
他问姜青时。
姜青时:“要。”
她看沈岸要去拿花瓶的样子,连忙阻止,“我来就行,你快去休息吧。”
沈岸脚步微停,没有再动。
姜青时茫然,“你还不困?”
沈岸:“不是。”
他安静地凝视她,有些贪心地问:“那你呢?插好花之后准备做什么?”
姜青时没有听出沈岸的话外之音,她边去拿花瓶边说,“我在楼下看一会电视。”
她在美术馆忙了一天,也需要放松。
闻声,沈岸低低地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