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天前,白容便在凝华殿的拔歩床上,妖力化作绳索束缚着东方银玥的双手,而他的手掌掌握着她纤细的腰肢与脚踝,泡在汗里,浸在水中。后来他听闻朝中秽言秽语,一气之下跑去风声境,要割一条妖龄足长的狐妖尾巴,最好是极擅魅惑之术,便可为人抵御那些恶心的小动作。
从那次离开直至现在,白容都不曾真正抱住过东方银玥。
“滚下去。”东方银玥踹向如一座小山缠上来的少年,却被他抓住了脚,胡乱在她腰后塞了一块软枕,垫高了臀。
衣袂纠缠,摩挲出沙沙声。
白容颇为委屈,又不肯放开:“我知殿下今日空闲。”
她从来都很忙,于那件事上似乎也不热衷,白容血气方刚,只要看着东方银玥,他就已在脑海中将她从上至下揉吻了无数遍。
东方银玥怒骂道:“现在才申时!”
屋外天光大亮,至少再有一个时辰太阳才会落山,凝华殿的殿门虽关上了,可窗户却未合拢。半开的小窗外可见几串凌霄藤,半枯的藤蔓随风摇曳,晃动的影子投在地面,光芒透过缝隙,照耀珠帘。
白容深深地吸了一口东方银玥的味道,餍足地叹息,喉结滚动,就连吻都带着雨山枫的清香。
他才不管外头人如何看他,不论是入了这公主府,还是跨进紫星阁,他白容都是东方银玥的人。最好全天下的人都知晓他不是个好相与的,他脾气差,手段多,心肠歹毒且阴狠,所有人都别来轻易招惹他,别妄想觊觎他的人。
白容舔舐掉东方银玥沟壑处的汗珠,吻去她的泪水,妖气四溢下,冷血的蛇就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竖成细线的蛇瞳露出不解,又有兴奋,少年沙哑着声音道:“殿下每次都会哭。”
明明在外,她是那么坚不可摧,高不可攀。
起初他不懂,他以为自己弄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