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秧子的心计怎能如此深沉?他架空安王府的势力,掌握东孚,叫老王爷病重,让安王妃痛苦,使凌星河不得自由……何必如此?
“沈鹮,我来见你,不是想听你这些质问的废话的。”凌镜轩道:“将你的计划告诉我,我保你一命。”
“世子殿下如此聪慧,我的计划,你算不出来吗?”沈鹮紧盯着他。
凌镜轩道:“那些逃走的御师身上有你画的符,死在海里六个,被我捉住了六十九个,你算算可有遗漏的?”
沈鹮脸色一沉,这人还真是一个不漏的全抓住了。
凌镜轩俯身,手肘支在膝盖上,眯起双眼看向她:“他们全都被我绞杀了,你的消息传不出去,你也别想离开东孚。”
沈鹮抿嘴:“你未必困得住我。”
“阿音说过,阵界不是你的强项,而阵界,是我东孚之最,你大可以试试,你能在此耗上多少年。待我让阿音拟信送入隆京,假传你话,引皇族的人前来,瓮中捉鳖,你猜那坐在皇位上的小皇帝,还能坚持多久?”
沈鹮张了张嘴,半天只能说出一句:“你还真是用尽心机。”
“我自可用计,但我也非不讲情面之人,我与你做个交易如何?”凌镜轩坐直身体,明明双腿残废,矮人一截,却气势浩然,让人不敢轻视:“你说出你与东方银玥的计划,我也将东孚的故事说给你听。”
凌镜轩戴上他温和的假面,微笑:“怎么样?是不是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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