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她眼前出现一颗五彩脑袋,是波哥挡住了两个人的眼神交流,“道哥,这是我老婆,凤丽,大学生。凤丽,叫哥。”
“哥。”
道哥笑了一下,算是回应了,给下车的几个大块头使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个大块头走到桑塔纳旁边,一屁股坐在驾驶座上,“钥匙”。
波哥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凤丽眼疾手快,从他裤腰带上把整串钥匙扯下来扔了过去。几个大块头自动分成了两拨,有的上了依维柯,有的上了桑塔纳,一下就把座儿坐满了。
两辆车一前一后直接走了,灰呼地腾起来,糊在剩下的俩人身上。波哥懊恼地搓了几下脑袋,然后撒开腿追上去,小脚裤有点儿紧,扯着裆他跑不开,扯着嗓子喊:“道哥,道哥,我咋个整
云南话:怎么办
呐。”
一个大块头把头伸出来:“走路!”
波哥跑起来的样子实在好笑,像被人从后面把卵蛋掐住了,凤丽笑的直不起腰来。笑着笑着,依维柯突然又转回来了,直接停在凤丽面前,一个大汉打开车门,把还在发懵的她一把扯进了车里。
车上没位置了,一个壮汉很自觉地坐在另一个大汉的腿上,给凤丽腾了一个位置,凤丽环顾一圈,既来之则安之,一屁股坐稳了。车又在土路上左右摇摆起来。
“你还是个小孩吧?”道哥看着镜子里的凤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