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局。”
方铭道出一句。
小孩儿一顿,倏地回头。
方铭:“你怎么一个人。”
孩子迟疑:“老师留堂了,批评我……”
是因为次次考零分?
刚巧针对这点,方铭有话想问。伸手拉过孩子,准备带人去安静的地方。
“啊、等等——”小孩儿想要挣脱。
方铭看去:“你不想见你妈妈?”
小孩儿停住,像是吃惊于他为什么知道。不过好歹没再挣扎,一大一小离开了路中间。
方铭没走太远,在附近找了个僻静适合谈话的地方。
刚巧有一张长椅。小孩儿怯生生坐去他身旁,小心翼翼:“我妈妈……”
方铭:“我不知道她在哪儿。”
小孩儿一愣,接着脸涨得通红:“你骗我!”
“你之前来找过我,”方铭道,“忘了吗。”
小孩儿懵懵的。
方铭又面无表情提醒一句:“广播局,零分。”
小孩儿似乎这才记起。
他完全没记人脸,完全是奔着工服去的。
“你、你那天穿了广播局的衣服,”他踌躇道,“那你为什么不知道我妈妈在哪儿。”
这正是方铭想问的。
小孩儿执拗这么认为,是因为对方母亲跟广播局的人有过接触?
最重要的是,是谁告诉小孩儿积分清零以后,能跟母亲见上面。
他开门见山提出了疑问。小孩儿闻言,像是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