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弄老子!我操你妈!!——”
周济被按在洗手间的瓷砖上动弹不得,整张脸都因为叶舒唯的大力按压挤变了形。他又痛又怕,刚惨叫了一声,就被叶舒唯从身后用膝盖猛顶了一脚:“不怕死你就再多嚎两声。”
周济差点连肺都被她这一脚给顶出来,他痛苦地干呕了两声,眼前一阵阵发黑,趴在那彻底歇菜了。
这里四处有眼,周济显然不能长时间逗留在洗手间。时间有限,叶舒唯选择单刀直入:“吴赟小跟班死的时候,你在哪里和姑娘上床?”
周济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剧痛,大脑成了一片浆糊,过了好几秒,他才哆哆嗦嗦地“啊”了一声。
叶舒唯慢慢收紧了手里的黑色布袋:“听不懂人话?还要老娘再问第二遍?”
周济能够呼吸的空气随着她的动作渐渐变得稀薄,这么个没出息只会口嗨的浪荡子哪里经得起她往常对付通缉犯的手段。那两条腿抖得直像筛糠,要不是刚解完手估计还得再尿个裤子。
郁瑞在耳麦那头好心提醒她:“悠着点,我怕你还没问出名堂来,他就已经被你弄死了。”
她嫌弃地皱皱眉,这才稍稍松了点手:“你说那人死的时候,你在和姑娘翻云覆雨,当时你们是在酒店还是在家?”
周济拼命地呼吸了几口空气,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忘了……好像,好像是在酒店。”
“墉萍酒店?”
“应该是,我,我真记不得了,但那天我喝醉了,应该也去不了别的酒店吧……”
“那姑娘的名字你还记得么?”
“好,好像叫于嫣,是我在闪光酒吧喝酒认识的,高个子、黑长直……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