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对我感到抱歉和有负罪感,因为我确实觉得你说得有道理。”郁瑞这时话锋一转,“邵允是这么多年以来唯一近过珀斯公爵身、却直到现在还能活着的人,就单凭一点,这场豪赌就是绝对有必要的。”
叶舒唯本在脑中想了一堆措辞要将郁瑞赶回shadow,但既然他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又觉得自己此时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这就是她以命相待的战友兼挚友,是她永远都不会放弃的友谊。
“……罢了。”良久,她抬起腿,轻轻地踢了郁瑞一脚,“反正要是昨天和蒲斯沅拍桌子的人是你,我今天也会来到这里。”
郁瑞勾了勾嘴角:“我知道啊!”
“对了。”郁瑞这时忽然对她狡黠地眨了眨眼,“蒲斯沅他们对你的叛逆脱离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我虽然不清楚,但是……你觉得是谁有那么大本事,能够请动已经退休的战神大人,以自由公民的名义,特意过来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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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允在六点整准时出现在了咖啡店的洗手间,并和等在隔间里的孟方言换回了身上的衣服。
孟方言没再同他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如同一道魅影一般消失在了洗手间的窗台边。
等回到珀斯公爵的地下基地时,邵允刚从电梯出来,迎面便发现珀斯公爵正站在电梯口等着他。
邵允虽然表面上表现得十分平静,但当看到珀斯公爵笑吟吟地背着手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的心中顿时就浮现起了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