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雷嘿嘿一笑,“沉哥,不是我故意坑你,那杯酒本来是给贺斐准备的,你也知道他的老干部做派,守着家里的小野猫,非要等人主动送到嘴边来,所以才三天两头的闹矛盾嘛!
“我们本意是想成全他,哪想到误打误撞,你把那杯加了料的酒给喝了。不过你有嫂子嘛,那杯酒就当给你们助兴了!”
席雷正说着,突然音量拔高,叫了一句:“卧槽,贺斐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昨晚……”
那头一下子没了音。
褚临沉挂了电话,压根不想理会席雷那厮的死活。
如果是因为药物,也能够解释他为什么会对那个女人冲动了。
他心里勉强释然了些。
突然觉得头上有些钝痛,抬手一摸。
盯着指尖残留的血痂,脸色渐渐黑了下来。
……
秦舒一早就离开别墅,是因为接到了许老师的电话。
她的申请通过了,很快就可以进入实验室,参与到项目研究中。
所以,她需要做点准备。
另一个原因,则是不想面对褚临沉。
昨晚,她的确是被他吓到了。
不过现在慢慢冷静下来,反而有点后悔。
昨晚把他砸晕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她应该扒了他的裤子,验证他是不是那个人……
毕竟,他和那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像。尤其是昨晚,他狂肆霸道的侵略气息,与那人如出一辙。
秦舒摇摇头,抛开脑子里混乱的思绪。
她现在要回养父母家,把奶奶给她的银针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