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程就是想让她知道事态严重性，于是，毫不隐瞒地说道：“学校已经暂停了常老的教学工作，接下来就是接受监察部门的严格调查，一旦查出问题，职称保不住，在整个医学界都颜面尽失，无地自处！”

秦舒听着，眉头渐渐皱紧。

挂完电话，她从通讯录里翻出常老的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那头传来苍老的声音，“小舒啊，我对你很失望。”

秦舒哑然，“常老，我……”

“废话少说，说说怎么回事？这项目咱们私下交流不少次了，你的见解和分析都是独一份的，要真是抄来的，那今后我常太明的名字倒着写！”

秦舒被他逗得笑了下，无奈道：“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抄了哪篇文章？”

“哦，看我发的链接。”

秦舒打开了常老发来的链接，快速扫完，她面色沉了下来，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明明是她写的文章，署名却是王艺琳？

秦舒很快恢复冷静，一些线索也在脑海里串联起来。

和林孟帆一起设计她的人，果然是王艺琳。

一定是她捡到了自己的资料夹，还把这篇文章发到网上去。

那件事还没跟她算账，又因为这篇文章，害得整个小组的研究成果被指抄袭，失去参赛资格。

最重要的是，连累了常老……

秦舒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严肃古板，却面冷心热的老人形象。

这段时间的相处，常老对她照顾有加，除了实验室的研究，他甚至还会教她额外的知识，对她可以说是悉心栽培，无比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