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聂睿庭瞪大眼睛看吕铮,一副‘你看我像是凶手吗’的表情,“我在房间里,颜开开证明。”

“那颜先生呢?”

“房间。”

“你们跟死者有私交吗?”

“没有,就采访过一次吧,我几乎都不记得这个人了。”其实是完全不记得,见吕铮一本正经地做笔录,聂睿庭很气愤,举手说:“我是最没有嫌疑的一个,我身体不方便,要怎么推一个成年人坠崖?”

“你的管家可以。”

王大鹏在对面啜着酒,不怀好意地看颜开,还特意摆弄自己脖子上的装饰围巾,他相信只要那个男人动手,他可以轻易干掉叶飞。

颜开没说话,聂睿庭却沉不住气了,反驳:“颜开开不会的,首先我们根本不认识死者,没有杀人动机!”

“他采访过你,也算认识了。”

“如果被采访过就是有嫌疑,那每天跟他一起做事的人岂不是嫌疑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