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也是一怔,随后讷讷的退了两步,他盯着沈缘,满眼的不敢置信。
正适时,院前的阶梯上,花朝气喘吁吁的爬了上来,但见院子里站着我们和青阳,花朝身子微微一僵。
青阳也看见了她,呆了片刻之后,他掐了个诀,御剑而起,如来时一样匆匆走了。
花朝没有多往青阳离开的方向多看,她走到了我身边,看看我,又看看沈缘:“主人,山门前是在演戏吗?”
“本来是。”
“本来是?”花朝对我的回答很错愕,“您打算假戏真做?”
沈缘一挑眉。
我被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摇头:“不真做!当然不真做。只是要做戏做全套。”
“全套?”花朝问,“全到哪儿?”
“到礼成。”
她想了想:“那在下帮主人打理。时间紧,可需在下做什么?”
“不用。”沈缘收了手,胸有成竹的笑看我,“时间、礼节、喜服、布置,小良果皆可不必操心,这么多年了,这事儿给他人办过无数次,我熟。”
我点头,对沈缘的专业盲目的信任,并且满心认为明天的礼节只是走个过场:
“那我就不管了。”
“嗯,你只管好好睡一觉,明日一早……”他顿了顿,莫名的,我却觉他声音在我耳边有几分勾人,“我来娶……”
“叭”我盖住了他的嘴,告诫。
“还是要慎言。”我道,“你若失言,这代价可是我承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