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两天药咳嗽好多了,脸上,身上好多青紫都只剩下淡淡地痕迹,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好。
倒是钟慧琴心情不好,早上小儿子打电话过来,张口就要钱。之前都打了一部分过去,现在又要。
钟慧琴说没有,人急的在电话里又喊又叫的,还说要来家里拿。
本来因为最近事多,睡得不太好,头疼的要命。加上小儿子闹了这一出,只觉得头又疼又晕。好不容易撑到家里,让周方圆把买的菜收拾一下,自己去床上躺会。
午饭也是周方圆做的,刚做好,她犹豫要不要进去喊人起来的时候。
外面大铁门传来咣咣的拍门声。
“妈,你在家吗,开门,是我,我忘记带钥匙了。”喊完又是咣咣一阵。
这阵仗,卧室的钟慧娴终于起来了,她没急着开门,反倒是把站在客厅准备去开门的周方圆狠狠拉倒卧室里,左右看了一圈,把靠墙大黄木衣柜拉开,拽着周方圆胳膊,“你进去躲着,回头再出来。”
周方圆稀里糊涂的被她赶到柜子里,咚一声,衣柜门被拉上,里面瞬间漆黑。
好在大黄木衣柜有些年头,开拉门没有那么严丝合缝,留出一道子缝隙来。
她听到大铁门被打开,一道颓废懒散的男音走进来,“妈 ,怎么这么慢,我站门口喊半天了。”
“你喊一天,喊破嗓子也没用,电话里都给你说清楚了,上回要钱都给你了,这才几天啊又要钱?”钟慧娴看着这个工作没着落,胡子邋遢埋汰模样,脸色十分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