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安饶虽不便把事情真相告诉她,但也解释清楚了并不是因为陆茵陈欺负她,而且还和岑桑兰说起了这段时间和陆茵陈相处以来的感受。
关于沐安饶夸赞陆茵陈的部分,岑桑兰半信半疑,不过也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是她冤枉了陆茵陈。
岑桑兰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尤其是面对陆茵陈,她可不想陆茵陈觉得她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因此就想来就那件事和陆茵陈道个歉。
可她又始终迈不过那个坎,好几天都在陆茵陈的院子外面徘徊,想找一个不那么尴尬的时机,没想到意外看到了陆茵陈赶走江陵的一幕。
“她不好意思过来,就托我给你带个话,说那天的事情是她冤枉你了,这次帮你作证就算给你赔礼道歉了。”沐安饶说着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桑兰年底就满十六了吧,还是这个小孩子脾气,我现在都开始担心她以后嫁了人会不会还是这个样子。”
提起这个,陆茵陈想到了上一辈子岑桑兰的归宿,那可算不得是个良人,不过人各有命,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这件事情过后,岑东阳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说是受了下人的蒙蔽,差点冤枉了陆茵陈,因此解了她的禁足。
至于沐安饶,则受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冷落,岑东阳本来想借助宠爱陆茵陈来让她难受,但陆茵陈现在可懒得陪这个狗男人玩这种爱恨纠葛的把戏,她借口再再大病小病不断,说要带他去寺庙祈福,并住上一段时间。
岑东阳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由着她们母子去了。
陆茵陈不单是为了避开岑东阳,也是算好了提前去寺庙躲避京城里那场可怕疫病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