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他下巴上的那颗精巧的痣,不知何时又去而复返。
在那苍白的脸色上,显得有点醒目。
陆怡晴目送着医生们带着魔术师坐着救护车离开:“他受伤很严重。”
“是的,是的。”警员说,“都是匕首扎出来的刀伤,浑身上下有十几处,不难看出来,那个CEO是真的恨他。还好没有致命伤,不然他可得完蛋了。”
陆怡晴问他:“什么是致命伤?”
警员有些莫名:“?”
他似乎对于陆怡晴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陆怡晴想,致命伤无非就是心脏,脖子,太阳穴。
瞄准心脏对于没有学过医学的人也许有些困难,但如果是脖颈或者是太阳穴,只要不是帕金森,都能够瞄得准。
她步入酒店,迎面看到酒店的大厅里还站着两个警员,在游轮公司里的客人都在接受警方的盘问。
女歌手正抱着小女孩,她和她看起来已经熟了一点了,小姑娘蜷缩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船员和小助理还在嘀嘀咕咕地拿湿巾纸和干洗喷雾擦着小姑娘的手脚和衣服。
“这倒霉孩子从哪里又蹭了一身的灰。”
“小孩都这样,你有孩子你就懂了。”
“你买的干洗喷雾怎么一股洁厕剂的味道?”
“什么,那明明是这孩子身上的味道,我买的干洗喷雾可是水蜜桃味的!”
“你把那话收回去,小姑娘可听不得这个!”